Keystone Magazine | Page 25

到我离开哈佛 , 回到课堂继续做一名教师的时候 , 我依旧有很 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, 但至少我知道 : 我必须和学生坐在一起 , 开始倾听 。 而当我这样做的时候 —— 当我开始使用倾听式教学 法的时候 , 学生在我课堂上的参与度有了戏剧化的转变 ; 我的 学生变成了积极自主的学习者 。 并且 , 他们也体会到了拥有自 己想法的自豪感 。
艾莉诺课上的同学背景都大不相同 。 有的人是老师 , 有的人是 学校管理人员 。 很多人是饱经考验的老教师 , 也有些人进入这 行才第一个年头 。 我们选修这门课 , 有各种各样的原因 , 但也 有一个共同点 : 我们都对教与学之间的关系非常感兴趣 。 我们
对人们如何学习充满兴趣 , 也希望完善自己的教学技能 , 或者 作为管理者来说 , 我们希望帮助他人成为教学更有成效的教师 。
这门课选修的人很多 , 有 40 人左右 。 我们每个人都带着自己 的目标而来 , 也带来了我们各自的背景与经验 。 这个多样化的 群体对我们之后合作完成的任务至关重要 。 艾莉诺并没有讲授 课业 , 但是她做了很多示范性的活动 。 这门课程由一系列促进 元认知的体验构建而成 。 我们学习如何仔细观察 ; 如何依据观 察到的现象提出 ( 无论是多 “ 无关紧要 ” 的 ) 问题 ; 我们也体 验到了构建自己认识过程的那种热血沸腾 —— 我想不出更好的 词来表达这种感觉 。
JAMES NUBILE
Over the course of our first semester , my classmates and I experienced a change : our observations “ The Harkness table is the first
观察月亮
课上令人最难忘的一项作业是让我们用一整个学期观察月亮 。 ( 当然 , 起先大家对这项作业都颇有怨言 。 有谁来哈佛是纯粹 看月亮的 ?) 我们每天记录所观察到的场景 , 并构思问题 。 大 多数人都惊讶地发现 , 自己对月亮所知甚少 , 有几分可悲 。
起初我们的问题很简单 : 月亮什么时候升起 ? 在哪里升起 ? 等 一下 , 它是不是有时候在不一样的地方升起来 ? 为什么它今天 早上 8:45 还挂在天上 ? 这是怎么回事 ? 我们在日志上画下
月亮的样子 , 记录下所看到的 , 不断思考 。 然后我们把自己涂 画下的记录带到课堂 , 分享观察结果 , 分享信息 , 也分享我们 的困惑 。 我们共同钻研 。 艾莉诺就这样听着我们讨论 。
她说的话一贯激发我们说出更多的想法 , 没有什么固定的答案 , 且不带任何个人偏见 。 她只是纯粹专注于我们对自己所建构的 意义的理解 。 比起我们理解的内容 , 她似乎更关注我们建构这 种理解的方式 。“ 我在想你是不是可以补充一下这个观点 ?” 她可能会这样说 , 或者 ,“ 我很好奇你在这里看到了什么 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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